在《一個和八個》、《黃土地》、《大閱兵》中任攝影師。《黃土地》先后獲第五屆中國電影家協會金雞獎最佳攝影獎，法國南特亞非拉三大洲國際電影節攝影獎，美國夏威夷國際電影節最佳攝影柯達獎。除攝影外還主演并執導影片。在《老井》、《秦俑》中任男主角，因《老井》而榮獲東京國際電影節最佳男主角，第八屆中國電影家協會金雞獎和第十屆《大眾電影》百花獎的最佳男主角。執導的影片有《紅高梁》、《代號美洲豹》、《菊豆》、《秋菊打官司》、《大紅燈籠高高掛》等。《紅高梁》先后獲第八屆中國電影家協會金雞獎和第十一屆《大眾電影》百花獎的最佳影片獎，３８屆西柏林國際電影節金熊獎，第５屆津巴布韋國際電影節最佳影片獎、最佳導演獎、故事片真實新穎獎，３５屆悉尼國際電影節悉尼電影評論獎，第１屆馬拉卡什國際電影電視節導演的“大阿特拉斯”金獎。《秋菊打官司》獲第一屆中國長春電影節“長春金杯”，４９屆威尼斯電影節最高獎。《大紅燈籠高高掛》在比利時榮獲電影評論家協會大獎，獲紐約影評人協會頒發的１９９２年最佳外語片獎。與鞏俐一起被評為１９９２年中國十大新聞人物。